![]() | 日期: 2015年4月29日 |
Jafar Panahi執導的作品其實不多, 但是他的作品中, 只有首二作 (Abbas Kiaroatami編劇)與才能夠於伊朗本土上映, , 片於今年的柏林影展中奪得最佳電影金熊獎, 是繼與片後於柏林影展再度獲獎. 今次他繼續將自己當成主角 - 當成一位平凡無奇的的士司機, 開著的士到街上行走. 影片的第一個鏡頭從車內捕捉著街外的行人, 將影片的視野角度放在他個人身上, 看著伊朗人來人往的街道, 從的士司機的身份看著伊朗平民百姓的百態趣事. Jafar Panahi既是以主觀的角度, 看著不同人物對今天伊朗的面貌, 同時也以客觀的角度, 借以乘客的對話, 側寫著社會不同的層面. 影片的處理手法既是直接, 又是大擔, 的士成為了影片的重要場景, 以一個小小的鏡頭, 偷拍著演員們的對話. Jafar Panahi隨手將在車上的微型鏡頭一撥, 從街外的視野放到車內的, 由廣闊的空間轉到狹窄的車內, 的士成為了伊朗的縮影, 乘客與街上的市民構成對比. 乘客們的身份無需要去猜疑, 觀眾大可以把他們視為的士乘客, 也可以視他們一直在跟導演演戲, Jafar Panahi任由演員們自我發揮, 劇本存在與否不重要, 他把自己放到旁聽者的角色, 聽著乘客們的言論, 置身其中. 片中的人物來自不同的階層, 而他們在車內發生的事, 所說的每一句說話, 表現著今天社會寫實的一面. 其中有多場戲十分深刻 - 其中一場講述被撞傷的男子情況危殆, 其妻子一直在的士內哭泣不絕, 還叫嚷著拿導演手機拍下他的遺言, 縱使男子已送到醫院, 但是她仍緊張地要求導演把遺言傳送給她, 更說「今日不知明日事」...... 遺言真的比丈夫生命千重要麼? 這倒是在反映著今天伊朗女性在社會上, 站於一個無助的地位, 這大慨會是因為伊朗的宗教關係吧. 導演的姪女亦有粉墨登場, 佔了影片的後半部份篇幅, 可算是比較重要的人物. 她闖入了Jafar Panahi的影像後, 拿著了她的一部小型相機, 說要繼續拍攝她的小作業 - 拍攝一部未完成的電影. 他們二人的鏡頭互相揮映, 互相記下不同的社會面貌, 姪女更反客為主, 向導演提出對電影的執著, 兩者形成很有趣的對比. 片中的最後一場, Jafar Panahi與姪女雙雙離開車輛, 鏡頭一直映照著他們二人的離開, 繼而有兩位可疑人士行到前車, 打破玻璃窗把車內的鏡頭搶走 - 這個喻意也是十分明顯, 政府的禁止成為導演的堅持, 電影是沒有被沒埋的一天. 影片從一個小小的空間, 透過不同人物的親身言談, 讓導演的捕捉下, 刻劃出不同的人生百態, 他們的言論沒有對與錯, 只是發自內心的感受, 讓觀眾們慢慢投入他們所處身於的社會中. Jafar Panahi雖然被政府禁止拍攝電影, 但是他依然繼續的拍攝, 利用他的影像言語, 以幽默手法反諷社會弊端. 從現實和虛構的之間的觸摸, 片對電影的熱誠, 片對電影的堅持, 片對電影的存在 - 導演寫給電影的三封情書, 流露著導演對電影的愛, 沒有他的堅持, 也沒有反映現實社會的好電影, 電影就是關不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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